陆薄言最后的记忆是电梯门合上。 她朝着他点点头,紧接着就被带进了审讯室,先是单独和律师谈话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第一次听见苏亦承爆粗口,感觉自己的三观在地震。 她伸手挡住陆薄言,如实招供:“我承认我没走!你烧得很厉害,我怕你烧成傻子!”
苏亦承的唇角抽搐了两下,“靠,今天终于准时下班了!”把一份文件潇洒的扔回办公室,又感激涕零的对苏简安说,“恩人,你应该早点回来的!” 那天晚上陆薄言喝醉了给她打过一个电话,那之后,她再也没有他的消息。
睡在沙发上的苏亦承听见动静,几乎是一秒钟醒过来,下一秒,他已经来到苏简安的病床边。 那么苏简安的声音是现实还是梦境?
第二天是农历一年中的最后一天,除夕。 “是,但是我又不太确定。”苏简安说,“韩若曦不是没脑子的女人,如果不是有十足的把握,她不会这么轻易的说出那句话。”